最近广州黄沙一家文具店的监控视频，把不少键盘侠看“暖”了——货架前的12岁女孩小晴（化名）扎着高马尾，手里举着一盒荧光笔，正用带点孩子气的流利英语跟外国客商解释：“这款笔的笔芯是速干的，不会染到手账，而且荧光色有12种，无论兄弟们拿回去卖肯定受欢迎。”客商笑着点头，指着货架上的箱子说“先拿50盒尝试”，站在旁边的母亲举着手机拍视频，镜头里的小晴眼睛亮得像她手里的荧光笔。

这段视频火了之后，大家才了解：这个刚上初一的女孩，从去年8月开始跟着母亲看店，第一次遇到外商问价时，居然敢直接用英语搭话。没想到一来二去，她慢慢摸透了客商的需求——比如中东客商喜爱亮色系，欧美客户更在意环保材质，于是她把课本里学的“product introduction（产品说明）”“wholesale price（批发价）”全用上了。3个月下来，光是荧光笔就卖了10多万，刚好把她学英语的学费赚了过来。

点评区里的讨论，比视频本身更有意思。有人盯着“10万”感叹“这商业头脑比我20岁时还灵”，有人翻来覆去看视频里的对话细节：“她居然会说‘moisture-proof packaging（防潮包装）’，这词我上大学才学过”，但更多人把焦点放在了“学以致用”这四个字上——有位母亲留言说：“我家孩子英语考110分，连去麦当劳点个汉堡都不敢说‘I want a Big Mac’，再看这姑娘，直接用英语谈生意，这才是学英语的意义啊。”

其实小晴的“最牛”，从来不是“天生会赚钱”。她的母亲开文具店快10年，平时会跟外国客商打交道，小晴放学就坐在店里写作业，偶尔听母亲跟客户聊天，慢慢就把“How much？”“What color do you like？”记在了脑子里。去年暑假，母亲说“要不你尝试跟客户聊两句？”，小晴咬着牙说了第一句“Can I help you？”，没想到客商居然笑着答复，从那以后，她就把“看店”变成了“练英语”——今天学个新单词，明天就试着用在对话里，慢慢就成了店里的“小翻译”。

键盘侠们羡慕的，从来不是“10万”这个数字，而是小晴有机会把“课本里的英语”变成“生活里的工具”。大家身边太多孩子的英语进修，都是“关在房间里背单词”“对着试卷写作文”，连跟外国人说句话都要先在脑子里打三遍草稿。但小晴不一样，她的英语是“用出来的”——比如她会把“形容词相对级”用来形容荧光笔的亮度：“This one is brighter than that one（这个比那个更亮）”，会用“现在完成时”跟客户说：“We he sold 200 boxes this month（大家这个月已经卖了200盒）”。这些在课本里要写满三行笔记的语法点，到了她嘴里，变成了最实在的“生意经”。

这不是说要让全部孩子都去做外贸赚学费。就像有位键盘侠说的：“我家孩子喜爱读英文绘本，现在在小区里教小兄弟读《Brown Bear, Brown Bear, What Do You See?》，这也是‘学以致用’啊。”有人翻译外文童书，有人给社区的外国邻居做翻译，有人拍英语短视频讲自己的生活——学英语的方法有千万种，但最珍贵的，从来不是“考了几许分”，而是“能不能用出来”。

小晴在接受采访时说：“我学英语的时候，从来没觉得是在‘背单词’，而是想着‘明天能跟客商多聊点啥子’。”这句话其实点透了进修的本质：姿势从来不是“装在脑子里的存货”，而是“拿出来用的工具”。当壹个12岁的孩子能用英语赚回学费，当课本里的“对话练习”变成真正的订单，当“学英语”从“任务”变成“趣味”，这种“学以致用”的高兴，比任何满分试卷都更动人。

想起我当年做记者时，采访过一位英语老师，她总说：“学英语不是为了考试，是为了让你有一天遇到外国人时，能笑着说‘Hi，can I help you？’；是为了看到外国商品的说明书时，能看懂‘warning（警告）’是啥子意思；是为了有一天去国外旅游时，能自己找到想去的餐厅。”小晴的故事，其实就是这句话最实在的注脚——她没有把英语当成“考试的工具”，而是当成了“生活的帮手”，因此她的英语，才会比任何人都“活”。

视频小晴抱着刚打包好的箱子递给客商，客商摸了摸她的头说“Good job（干得好）”，小晴笑着答复：“Next time I'll show you our new pens（下次我给你看大家的新钢笔）。”阳光从文具店的窗户照进来，照在她胸前的红领巾上，也照在她手里的英语课本上——那本翻得卷边的课本里，每一页都写着“操作”两个字。

其实大家全部人，都该学学小晴的“笨办法”：把学过的姿势，拿出来用一用；把课本里的句子，变成生活里的对话。毕竟，最棒的进修从来不是“记下了啥子”，而是“用会了啥子”。就像小晴说的：“英语不是用来考的，是用来‘说话’的。”而这，大概就是“学以致用”最朴素的模样。